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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的家乡的作文优秀(3篇)

栏目: 春节 / 发布于: / 人气:9.38K

在学习、工作或生活中,大家都写过作文吧,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、中学作文、大学作文(论文)。怎么写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?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春节的家乡的作文3篇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
春节的家乡的作文优秀(3篇)

春节的家乡的作文 篇1

俗话说得好“百里不同风,千里不同俗”。每一个地方,都有自己过节的不同方式。春节,作为中华人民特有的解释,必定过得比往前的日子更热闹。家乡潮州的春节,过得却别有一番滋味。

从腊月二十四这一天开始,家乡潮州的春节就正式拉开序幕。这一天,各家各户都要备足贡品,供奉“老爷”——天神,以表示潮州人民对“老爷”对他们一年平安保佑的感激。

腊月二十五到二十九这些日子,潮州人民要备足过年时吃的,穿的,用的。好在新年显现出一派焕然一新的景象。

除夕佳节真热闹!大家都穿上五颜六色,各色各样的新衣服,家家户户的门口都贴上了红红的对联,各色的年画,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。每个人的'心头总有一份说不上的激动!黄昏是否,家家户户都要到各自的租屋里几百祖先,祭拜按“长者先,幼者后”的顺序祭祀祖先,以表我们对祖先的敬重。祭拜完祖先,春节必不可少——年夜饭。除了万不得已,每个家庭的成员都要来吃这顿年夜饭。一张大大的圆形围桌,摆上热乎乎的饭菜,再为彼此道上几句新年祝福语,夹杂着几声欢笑,这是多么美好温馨的画面啊!

“爆竹声中一岁除”在响彻云霄的爆竹声中,潮州人民正式迎来了新的一年。

转眼间,春节的又一个高潮来了——元宵节。说是元宵节,不如说是潮州人心灵手巧的表现: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,手绘宫灯,走马灯,“筷子”灯……各式各样的灯笼让人应接不暇。一些寺庙还举办了“猜灯谜”的活动,大家欢聚一堂,为每一位猜中灯谜的人鼓掌喝彩。

一眨眼,到了残灯末庙,潮州的春节在正月二十二日这一天圆满结束。潮州虽然不能算是什么大城市,但是家乡潮州的春节过得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
春节的家乡的作文 篇2

我的家乡在楚雄彝族自治州禄丰县干海资,这里居住着许多彝族同胞,他们勤劳善良、乐于助人。我们是一个具有70多年历史的煤矿,是一个多民族的大家庭,有汉族、彝族、回族、拉祜族、傣族等等,大家和谐相处。

我们小朋友最快乐的就是过春节了。每年春节我都很兴奋,每当早晨天微微亮我就起床了,我催促爸爸、妈妈尽快起床。我还没有梳妆完毕,就听到工人文化广场响起了欢快动听的节日音乐,这时我的心早已飞到广场上了,因为我们矿每年春节都要开展的游园活动就要开始了。

来到广场,看到叔叔和阿姨们正忙碌着搬运、摆设游园活动的设备和玩具,我心里想“叔叔、阿姨你们能快点吗?”,我也飞快的跑过去帮忙。当设备和玩具摆好的时候,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的小朋友和大人,这时我迫不及待的'去骑自行车,还没有五分钟的时间,丢下自行车,我又去玩“打地鼠”、“踢足球”、“盲人剪彩”、“踩蟑螂”、“蹦蹦床”……

夜幕降临,广场方向传来“嘭、嘭、嘭……”的声音,我急忙冲向我家的阳台,看到广场上空万紫千红的礼花满天飞舞,在矿山的天空画出各式各样绚丽多彩的图案,整个矿山变成了光的世界,花的海洋。

当爸爸、妈妈带我来到广场的时候,篝火燃起来了,穿着漂亮民族服饰的爷爷、奶奶、叔叔、阿姨和小朋友们弹起了三弦琴、跳起了左脚舞……

家乡的春节真令人难忘啊!

我爱家乡的春节!

春节的家乡的作文 篇3

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,我大约五岁,那时提起过年,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,在家中蹦蹦跳跳的,那股兴奋劲儿——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。

像我们那时的孩子,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、好穿的、好玩饿,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“劳役”,因此会开心个不停。

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,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——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,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,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;或就是在走亲戚,“吃酒”的时候。那时候,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,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,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。

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,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,快乐也简单,但大家都很知足,生活平平常常的过,日子顺顺溜溜地流。那时过年,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,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:一副扑克变换着玩“上游”、“怪噜”、“三五反”之类,输了的就罚站或钻“板凳脚”。(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,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。)大家共娱共乐,输了牌却赢回快乐,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。

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、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《柳荫记》、《八仙图》之类的书唱个不停,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,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,有的还流眼泪,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。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“唱书”,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,很是动听。

对我而言,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,所以对一些如“攒十字”、“莲花落”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。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,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——很悦耳,多是些“朝霞——啊——映在——阳城——湖上——”,偶尔也飘出“何日君再来”的感慨。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,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。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,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'时候才能听到,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“小家伙”了。我的记性一向很好,只要那家人放歌,我听一遍就能“哼唱”了。

那年头,寨里没有通电,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,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——别说用收音机了,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,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。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,晚上睡得很早,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;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“老熊婆”、“七姊妹”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。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,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,不敢靠近门,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。我哥不同,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,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——我那时最佩服他了!妹妹还在呀呀学语,只有哭的份,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。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,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,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。

至于玩的呢,就简单得过分了。除了“抓瞎猫”、“躲猫儿”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,但那时过年,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,唱来唱去,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,快乐无穷。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,哭一阵鼻子,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。

“过年”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?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。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“摆大传”,读那些《征东》、《征西》的几百部“大传书”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。

但这些年,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,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,真有“过年如过关”般艰难的感觉,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。

要说这几年,要穿有穿,要吃有吃,要享受有享受,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?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、音响了吗?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?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。

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。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。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,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,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,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“砌方城”玩通宵的。

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,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。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?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,一家人吃汤圆,一块看“春晚”,话话家常,如此的简简单单。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,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——作为父母,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。